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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攥着,“当我这次没来过。”
甘棠开门,男人扼住她手腕。
甘棠甩他,动作刚起,被强硬压下,连同她整个人箍进怀里。
“你来过。”丁予怀掰开她手指,取出被攥团更紧的创可贴,强迫她看,“这是证据,证明你听到我的话,以后也要牢记住。”
他扬手一丢,两团创可贴重新坠进垃圾桶。
甘棠怔怔看着,牢记住……
其实她早就记住了。
只是从小到大十几年感情,要割舍就如毒瘾戒断,不经一番骨肉支离,死去活来,她操纵不了。
而今天她送创可贴的这点虚情假意,都被他深恶痛绝,毫不留情碾碎,以此作为警告,可见厌恶她到极点。
甘棠心里彻底划开一道沟,往后她是真的能了。
“知道了。”甘棠推开他,“可以走了吗?”
不反驳,不抗争,这么听话。
丁予怀脸上渐渐浮起一丝笑,“除了创可贴,还有话要对我讲的吗?”
甘棠一惊,仰起脸观察他,“你觉得我还有别的话?”
她目的半途而废,根本没有问出口,难道他从进门就看出来?
“那你有吗?”丁予怀任她看,她目光多停留几息,他嗓音也莫名暗哑。
“你这次很乖,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甘棠不喜,反而头皮都炸开。
丁予怀喜欢钓鱼执法,甘棠以前天真,瞧他脸上带笑,眼神也柔和,他问有没有想要东西的时候,甘棠直白回答,证件。
结果自然不必说,她多次偷拿证件逃跑,丁予怀只用这一句话确认她贼心不死,下场是惨痛的。
大学考试季,她连旷一个星期课,在他床上昏天暗地。等到导员怀疑她失踪,电话联系丁母,丁予怀才放她一马。
“没有要求。”
丁予怀微顿,似乎有些失望,抬起她下巴,注视她,“菲菲婚期定下了,腊月初九,母亲给她陪嫁丁氏百分之三的股份,南省三套庄园,二十六套房产,金银玉器不计数。你与她同岁……就没有想要的?”
甘棠观察他神色,飞快分析他意图。
摆清丁文菲嫁妆丰厚,是暗示她丁家很重视婚事,警告她别生乱。
提及岁数相同,应该是指她也该嫁人,甘棠想起薄先生那一个亿,如此大的投入,可不是要尽快找到回报。
可她明面不知道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