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重命格没代价？哪怕只是在非主动预知情况下没代价，也……

“九重命格有无数可能，十重命格也是无数种可能，并能提前看清冰山一角，规避，选择……”

“这个！我要这个！大人！十重命格！”姜玄连忙道。

“我只是告诉你。”骨神却道，“我并没有能力，让你直接掌握十重命格！你并非天地所生！混沌红石的极限效果，也无法让你拥有十重命格！”

姜玄脸色一凝。

好嘛！

最后就是一说？搁这儿普及命格理论呢？

“你许下那般大宏愿，让你知晓这些，也无妨！”骨神接着道，“不过我不建议你，为了追寻缥缈的十重命格，而选九重命格，并特意在天命境停留，你不可能成功。”

他说话真的很直接。

“呃……前辈您刚刚说，我并非天地所生，所以才……”姜玄想着问。

“是的！如今神罗还存在的远古生命，都是十重命格！我们的十重命格是天生的，我们的诞生，本就是宇宙的造化！我们拥有近乎无尽的寿命！实力随着寿命增加而增加，漫长的岁月，我们经历太多太多！”

“而放眼整个宇宙，也有许多古老的虚空生命，皆是天生十重命格！”

“与你们人族相比！我们无法繁育后代，想要更快提升境界，难度更是你们的亿万倍，只能靠岁月熬。”骨神看着姜玄，“成长期太久太久了！在弱小时，我们需要躲避，漫长的躲避，苟活……若不能趋利避害，又有多少，能熬过那段岁月？”

姜玄略懂。

他也没有评判这句话对还是不对！

因为他也不知道！

除非成为宇宙至高，或许才能对命运因果，有那么清晰的了解！

“无论是一重强运命格，还是九重命格，理论上都能通往至高至强者！决定一个修士将来一定能走多远的，并不是命格！但命格却会深刻影响到，每一个修士未来的路！”

“你该做选择了，姜玄！”骨神凝视姜玄道。

姜玄沉默。

很不好选！

其实他现在更倾向于第二种选择！进远古梦境！

第一种生命法则能力，与生死造化重复……

第三种六重或九重命格，会让他未来能有更多选择，但并不会提高上限，他相信自己的一重强运命格，有多强……

无论是选择第一种还是第三种！甚至都是一种他“不自信”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