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听天由命吧。总不能为了让拘无重伤痛得厉害些,就放任格雅受辱。”
岑鸢点头。若是那样,他又与那些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人有什么不同?
夫妻二人随着人潮进场时,远远就看到了拘无重已站在场下。
拘无重年约三十左右,是宛国人里少有的干净清朗模样。他站在那里,扭脸对上岑鸢的眼睛。
他目色深沉,看不出在想什么。
岑鸢神色也很淡,与之对视一眼后,便是移开了视线。
他叮嘱时安夏,“你照顾着阿娘他们,看来,我得亲自下场。”
时安夏点点头,轻声道,“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尽力而为就好。”
岑鸢忽然一笑,低声道,“有一件事,我没告诉过你。”
“嗯?”时安夏眼里满是好奇。
“拘无重算是我师父。”岑鸢微微挑眉,带了一丝少见的顽皮,“我如果用他教我的箭术打败他,算不算作弊?”
没错。亦师亦兄!
拘无重当年亲自教他箭术,可以说是倾囊相授。
岑鸢箭术上的造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深。因为没比试过,如今正是机会。
一捏拳头,骨骼发出喀喀的响声。
他大步走过去,准备亲自去跟上一世的师父打个招呼。
谁知还没走到拘无重身边,齐公公一溜小跑地跑来了,“驸马爷!驸马爷!皇上让咱家给您带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