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礼品让大家带走。
宴席办得很成功,肖府终于安静下来。
眼见时婉晴也大摇大摆走人,还顺手接了个礼品,王氏沉下脸来,“邱夫人,留步。”
时婉晴虚惊一场,此时心情不错,以为对方说自己没有邀帖,便是伸手一指唐楚君,“她带我来的。”
王氏也不多话,只嫌恶道,“邱夫人跟我来。”
时婉晴刚放松的心情又提到了嗓子眼,“出什么事了?”
“哼!”王氏见儿子改了结局,心里本就不爽,如今得这一问,顿时火冒三丈,“出什么事!带你去见一个四处乱睡的娼妇!”
王氏说话惯来和气温柔,现在的语气,那简直就是轻贱到了极点。
时婉晴的眼皮又开始跳了。
她忘了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反正她现在是眼皮乱跳。
肖长乐站在外头,喊了一声,“母亲!”
王氏气得瞪他一眼,不理他,便是继续往前走。
肖长乐垂头丧气,不敢抬头。
唐楚君低声问他,“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
肖长乐羞红了脸,“总,总觉得,总觉得……”
唐楚君轻轻叹口气,“你这孩子啊,就是太正直了。”她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微微一笑,“别气馁,想必经过这一遭,肖家与邱家交恶,她们也讹不到你头上了。”
肖长乐没敢回话,只是低垂着头。
几人走到一个屋子前停下。
王氏站在门口,冷冷对时婉晴道,“邱夫人养出这么恶心的东西,想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时婉晴:“!!!”一口血就要吐出来。
可心跳得太快了,快到她根本没有力气与王氏互骂。
因为那一刻,王氏已经推开了门。
这是一间很简陋的屋子。
屋子里有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是花匠的儿子。他正局促地站在床边。
床上睡了个女子,披头散发……时婉晴瞳孔剧震,脱口而出,“茉儿!”
她冲进去,想也没想就揭开了被子,“茉儿,你怎么了!”
床上躺着的正是邱紫茉。她身穿红色肚兜,裸露着肌肤,一副失身的样子。
时婉晴目眦欲裂,“你们!你们到底对茉儿做了什么?”
王氏鄙夷地呸了一口,“我们对这娼妇做了什么?这可是我家下人的房间!她自己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