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离其最近的邢明月纵身从马背上飞身跃起,挡在傅仙仙身前,同时伸手将其拎起扔向后方。
后方唐星河下意识将傅仙仙接在怀里。
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
可邢明月却被长杆狠狠打中下颚,鲜血直流。
红色的鲜血浸在红色的战衣上,瞬间融为一体。
同一时间,魏赵马吴齐齐扑向挥杆打人者。
宛国人输了球,本就心里有气,此时也加入了战局。
唐星河见状,一声国骂后,将傅仙仙塞进傅思楠怀里,瞬间扑进战圈。
邢明月一抹颚下鲜血,一捏拳头,也参战进去。
马球赛刹时变成了群殴。
十二个宛国人,对上六个初出茅庐的北翼少年,双方大打出手,竟然谁也没占到上风。
明德帝微眯着眼,站起身观望起来。他道,“朕从未有一日,能想象对着宛国人,还能直接用拳头当场打回去。”
曾经也不是没发生过类似场面,北翼与宛国赛马,宛国胜出,北翼的马被嘲笑,北翼的人被唾弃。
在赛场上,宛国人因口舌之争,甚至是看谁不顺眼,就直接上前开打。
可北翼人不敢当场还手打回去,因为在来时就被叮嘱要顾全大局,发生任何事,都要讲道理。
道理其实就是看谁的拳头硬!岑鸢淡淡回应明德帝,“从今日起,宛国至少能在北翼的土地上学会做人。他们祖先不教,咱们亲自来教。”
明德帝忍着心头的激动和酸楚,继续看着场上混战。
六个小子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傅家女子围着哭成一片。尤其傅仙仙哭得最是撕心裂肺。
看台上惊呆了,不明白明德帝为何不干涉。
坦鲁也不喊停,任场上一片混乱。十二人对六人,不亏。
陡然,岑鸢提气朗声道,“忽如一夜春风来!”
六个小子齐齐一震,下意识踏在了平日训练时熟悉的位置上。
刹那间,阵成。这是上一世,岑鸢在边关闲来无事,由兵法推演而来的阵法。
以防御为主,此阵多用于兵力不足。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此阵若用在战场上,可做到以一抵十。此时只需以一抵二,便有胜算。
宛国人的招式大开大合,力大无穷。可对上这个阵后,就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无法收到想象的效果。
就在其一筹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