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帝王的头脑,非常清楚一个国家需要什么样的人才。
站上过顶端的人,考虑问题跟普通人不同,因为他们更具战略眼光。他教学的时候,绝对会有一些观点是常规教谕无法企及的高度。
那才真正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打开一个新世界的大门,策论的立意都非常人所能及。
最妙的是,岑鸢是白丁,是庶人,是吃软饭的驸马,是从未斩露头角且几个月前还是以学子身份现身之人。
如今提到他,大多是“长得俊挺”、“海晏公主的驸马”、“幽州洛家的少主”,甚至是“建安侯府的府卫”这样的定义。
结果摇身一变,成了教谕。
这不是走后门是什么?
外界已经传得纷纷扬扬,说海晏公主的驸马利用吹枕头风的机会,当了云起书院的教谕。
啧啧,误人子弟啊!绝对的误人子弟!云起书院刚博出来的美名,就要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驸马给耽误了。
甚至诸如春山书院的教谕都在为云起书院惋惜。原本一些小书院正在跟云起书院谈合并事宜,因着武举教谕是驸马,目前也暂时搁置了。
唯有云起书院内的人,对他们的教谕心里有数。
一个个猫在书院的较场里练习,白天练,晚上练,生怕一不小心被教谕看见偷懒会挨骂。
尤其唐星河之流,平日嘴里喊着“表妹夫”,其实内心对岑鸢又爱又恨又怕。
哪个正经儿郎不慕强?
哪个少年心中没有英雄梦?
岑鸢在他们心中,已是最完美的教谕。武艺能打,策论能议,文武双全。
有一次上策论课,唐星河都听不下去了,直接提议,“表妹夫,要不你也来参加武举得了。至少保证武状元是咱们云起书院的。”
岑鸢便是淡淡回他,“你对自己没信心?你不是冲着武状元去的?”
唐星河顿时跳起老高,“表妹夫,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鬼话?我那就是喊个口号,打打气,你以为我真能拿武状元呢!开什么玩笑!”
岑鸢一个凌厉眼神扫过去,“这就怂了?晚上留下,我陪你单练。”
据说,唐星河那晚开了小灶,开得三天起不来床。
你以为三天起不来床就完事儿了?那三天他可以不练骑射,不练臂力,不练反应,可他不能不看兵书。
看完兵书,人家教谕要抽查,答不上来会挨揍。
总之云起书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