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言,恶人犯错,若只是罚跪禁足,实在是太便宜她了。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其自食恶果。”
李仕新夫妻俩面色难看至极。
这就是专门针对他们女儿啊!
也不知道他们女儿怎的这般想不开,和一个没长大的小丫头斗什么气?
值得她一个贵妃自降身份动手吗?
夫妻俩一时气得心揪,又是难过,又是气愤。
刘主审官手心里全是汗。
这这这,就是皇帝在清理门户啊!那还审个什么劲儿?
他硬着头皮继续道,“请影卫大人详细说一下这一路的过程吧。”
韦行舟道,“我送海晏公主出宫,途中遇到李贵妃。是李贵妃主动问,这是不是海晏公主?后又主动要求由她送海晏公主出宫。在这过程中,我见李贵妃将一块手帕悄悄塞到海晏公主身上,而海晏公主完全不知情。所以我又趁其不备,将那块手帕送还给了李贵妃。李大人,这叫物归原主,对吧?”
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是李贵妃用那块沾有特殊玉露的帕子害人在先,而西影卫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李夫人的眼泪夺眶而出,全身都气得颤抖,“太狠了!西影卫太狠了!你完全可以把帕子扔掉,保下贵妃娘娘的命!”
韦行舟像看智障一样看着李夫人,眉梢漫出一丝不屑,“西影卫是你家请的府卫吗?我有什么义务保下贵妃娘娘的命?”
李夫人泪如泉涌,理所当然,“她是皇上的贵妃!她就是你的主子啊!”
“我的主子只有皇上一人!还请李夫人慎言!”韦行舟已经极度不耐。
这时候李仕新出声了,“敢问海晏公主,当时您也在现场,为何能毫发无损呢?”
就连如意都被蜇得满头满身包,说话困难,海晏公主却是完全无事。那些蜜蜂就跟绕开她走似的。
这是他能想到最大的疑点。
一旦这个疑点解释不清,那么海晏公主就很难置身事外。
时安夏想了想,从身上解下一个香囊,“兴许是因为我带了这个香囊荷包。这是我母亲给我的,她担心我被蚊虫叮咬,里面便加了几味驱蚊的药材。”
刘主审官立刻让候在外头的太医检查香囊。结果如时安夏所说,确实香囊里有驱蚊虫的药材。尤其里面还有几味十分稀罕的药材,在市面上价值千金。
此案再无存疑,刘主审官饿了,想早点回家用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