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顿时满头冒汗,“皇,皇上,老奴可是自小就跟着您的呀。佑恩从小奴跟着您都跟成了老奴,皇上可不能疑心老奴呀。”
明德帝瞪他一眼,“朕说了什么吗?”
“您没说什么才可怕呢。”齐公公这会子老实了,跟个小鹌鹑似的,“皇上,您是觉得海晏公主太好了么?说实话,老奴也是有这感觉。她送老奴月山茶叶,真是送到了老奴的心坎上。她虽话不多,但老奴就觉得这姑娘特别好。老奴每次瞧见她来,都欢喜得很。”
明德帝怅然道,“是啊!朕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个女儿,也是心里欢喜得很。
越是欢喜,就越是害怕。
他多害怕她被什么人施了祝由术来接近他,编了一套什么“做梦”的说辞。
如果将她“做梦”这一套想成一个阴谋,其实也是能成立的。且如今已到了关键时刻……明德帝全身冰凉,看着齐公公,“你觉得驸马是个怎样的人?”
齐鹌鹑好为难,“驸马,驸马……驸马是个心思深沉又神,神秘的人啊!”
与此同时,马车里的时安夏对岑鸢道,“有点麻烦,申大夫在父皇面前说漏了嘴,说我中了祝由术。结果父皇现在不理我了。恐怕他是疑心我们有阴谋,要让他假死变成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