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再看他身旁的时安夏,也是一派从容,甚至嘴角还溢着隐隐的笑。
明德帝问坐在身旁的岑鸢,“你就不担心?”
岑鸢反倒安慰明德帝,“都是父皇您的子民,您心里要一碗水端平,切莫偏向云起书院。”
明德帝被噎了,“……”想打这坏小子!这是说朕格局不够?
子民当然是朕的子民!但朕也是人,也有偏爱嘛。
一旁的齐公公也好气。不是说驸马爷话少吗?怎的越来越话多了,还抢他的词儿!
活儿没法干了啊!
随着台下热烈的“岳丛”呼声,岳丛的手法更加凌厉了几分,脚步换位也更加娴熟。
他在蓄力,蓄左手之力。
一旦有机可乘,他便会以左手为主攻,一击即中。
这是他的秘密,往日在与云起书院学子的切磋中,他宁可落败,都从未显过真本事。
可直到现在,岳丛也未曾在赵椎身上找到任何可乘之机。
无论他如何疾风暴雨,对方似乎都风轻云淡,见招拆招。
赵椎的打法确实不出彩,可对手再出彩,再占上风,却也没占丝毫便宜。
直到拆了三五十招,明德帝才看出点门道,“合着你这学生是耐扛型的?”
岑鸢但笑不语,讳莫如深,眉眼间还带了丝得意。
明德帝就见不得他高深莫测,“照这个打法,太阳下山都结束不了。”
岑鸢提醒他,“父皇,外头在下雨。”
明德帝气结,又将目光投向场上。这种比武怎么说呢,就是无论你转头说话,还是出恭一趟再回来,都不影响观看。
反正就是你来我往过招,没有胜负,没有惊险,看得人昏昏欲睡。
起初台下还在喊“岳丛必胜”,喊着喊着没劲儿了。大家都停了下来,实在是没看到“必胜”的希望,当然也没看到落败的风向。
总感觉差那么一口气儿!
岳丛你是早上没吃饭吗?为什么每一拳打出去,看着猛,就是打不到点子上?
岳丛自己也暗暗着急。
尤其看到赵椎从头到尾就没变过脸色,甚至气儿都不怎么喘,心态就有些崩了。
他自己可是已经后劲不足,心头愈发焦急。每次自己那左手就要出招的时候,赵椎就能稳稳当当换个更好的站位,让他左手无法顺利出击,只得继续用右手主攻。
但他右手只是点缀,无法一招制敌,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