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父亲给他考试租赁马匹用的。
考骑射和马枪时,所骑的马都是考生自己提供。他之所以没花银子,是因为云起书院一应供了。
两个壮汉得了银子自然也不再纠缠,跑了。
那女子当街就跪在魏屿直面前磕头,“公子救命之恩,奴家感激不尽。”
她说着仰起带泪的脸……那张脸,让魏屿直眸色又深了一层。
那模样至少像了七分,圆圆的小脸,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挺翘的鼻子,微张的小嘴。若不是穿着打了补丁的布衣,他都以为是那个姑娘了。
他不禁想,那个姑娘当年流浪在外吃了许多苦,是否就是眼前这副模样?
思绪翻滚着,嘴上却是淡然,“起吧,小事。”说着就要往家去。
女子仓促中抓了他衣角,“公子留步……”
魏屿直扭头,居高临下,“还有事?”
女子忙松开衣角,“没,没事。奴家想问公子姓甚名谁,日后奴家……。”
魏屿直又瞧了那张脸一瞬,不再说话,大步离开。
听蓝院,荆三回来报,“少主,魏公子回府了。”
岑鸢淡淡点头,“看紧他,别让人有可乘之机。”
在一个人失意之时,又是这样敏感的身份。有人要将主意打到魏屿直身上,实非意外。
荆三道,“还真有人在打魏公子的主意。”
“嗯?”岑鸢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哪头的?”
荆三迟疑片刻,“哪头的还没查到,不过此女……模样肖似少主夫人。”
岑鸢敛下微沉的眉眼,“这是要替我考验学生的心性?有几分相似?”
“六七分相似。只那女子看着悲苦得很,与少主夫人这种沉静高贵完全不同。”荆三问,“可要处理了?”
岑鸢摇头,“不必,放任不管,盯着就行了。查查是谁派来的。”
荆三领命而去。
时安夏这才款款进了屋来,瞧着岑鸢眉间十分沉郁,便是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岑鸢屏退屋内侍候的,“小事,就怕你听了犯膈应。”
时安夏坐在岑鸢身侧的椅上,淡笑,“犯膈应的事还少吗?不在乎多这一件。”
岑鸢却是问,“你可知魏屿直为何今日与我斗气而失了两分?”
原本魏屿直是最先入明德帝眼的人,谁知他自己一手搅了所有辉煌。
临门一脚,输在了一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