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在想得狠了,他可以教明德帝刻俄罗斯套娃玩。
时安夏也是无可奈何,“他最好懂克制。”
明德帝是皇帝,也是男人。北翼都是他的,何况他想要个女人?
就说怎的忽然起了放人出宫的心思,可别这头放人出宫,那头再把她母亲塞进宫。
那可是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宫里,明德帝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只得合上奏折,用手捏了捏眉心。
心里无端乱得很,眼前总晃动着唐楚君笑颜如花的样子。
最是那惊鸿一瞥,久久挥散不去。
他就那么闭着眼睛,沉思着。心里像有一头咆哮的巨兽,在嘶吼,在咬噬。
他就纳闷了,前后也只见过几面。甚至每一面都是匆匆一瞥,因着心思不可告人,他连正眼都不敢瞧她。
又是哪里来的刻骨铭心?
如同欲的毒,在心中蔓延。原本只一点星火,现在却是越压制,燃得越旺。
齐公公小心翼翼担忧地问,“皇上可是凉着了?”
明德帝这才睁开眼睛,摇了摇头,“不是凉着,只是……唉,算了。”
齐公公忽然就懂了。
主子在想唐氏啊!作孽!
他见主子愁,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皇上,既然心生欢喜,就纳入宫来吧。”
明德帝一惊,“!!!”
朕这般明显?
他装蒙,“你在说什么?朕忧心的是玉城重建,汾州水患,何来的心生欢喜?”
齐公公:“……”我信了你的邪!
皇上既不承认,他做奴才的自然也就不好往下说了,“那是老奴理解错了!还请皇上饶恕老奴。”
其实明德帝好想有个人聊聊。原本可以找他的新晋女婿聊,可女婿不贴心,不是怼他,就是警告他,或者威胁他。
唉,真是不贴心!
还是佑恩最好。
人家佑恩都把谜底揭出来了,他却想临时改谜面,是有点不地道啊。他这么瞒着佑恩,完全没必要吧。
明德帝又自己把自己说服了,“佑恩,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齐万事通好慌,总觉得脑袋要掉了,“皇上,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啊,一点都不知道。”
伴君如伴虎,嘴快是大忌。
明德帝安抚他,“不用怕,朕恕你无罪。说吧,你什么时候发现朕这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