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等亦可作证!”他身后的狱卒众口同声,“苏白跟那些贼人分明就是里应外合,老霍吃里扒外,害死了我们那么多兄弟!”
“苏白在狱外的亲人不少,但是,肯帮他逃狱,且有能力相助的,唯有公主殿下一人!叫我们怎能不怀疑她?”
“依我们大历律法,便是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娘娘莫非想要偏袒公主吗?”
“那我们的亲人,岂不是枉死了?我们不服!不服!”
不远处的遇难者家属,又跟着一起嚷嚷起来!
此时天已渐明,上早朝的官员,已陆续赶到,一大早看到外头跪着一堆人,还烟薰火燎血糊拉的,全都惊愕万分!
得知西城监被劫,狱卒大半惨死,且劫走的人是苏白,朝臣们的表情多少有点复杂。
但他们到底不是那些遇难者家属,不似他们那么好煽动,还知道仔细的问清来龙去脉。
房仁带着遇难者家属在那里作戏,描述起现场情形,哭得肝肠寸断,叫一些心软的朝臣也跟着抹眼泪。
这时,明常也趁势跟着嚷嚷起来:“请诸位大人为我申冤啊!我明家满门被屠,也是那苏凉派人所为!我想到入宫找皇上告状,却被娘娘拦在此处,为那苏凉狡辩,说我是恶意构陷!我好冤啊!我一家人死得好惨啊!”
“竟还有这种事?”众臣听闻此事,更是惊悚莫名!
“娘娘,怎么办?”宁雪看向赵皇后,满面担忧。
“怕什么?”赵皇后气定神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年咱们面对凶悍敌军,尚不瞧在眼里,就这些人,又何足惧哉?本宫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想用这种法子,来往本宫的女儿头顶泼脏水,休想!本宫是杀场宿将,可不是任他们拿捏的善男信女!”
言罢,上前一步,提气扬声:“凡事都讲究个证据,此时状况未明,你们就口口声声诬陷本宫的女儿,本宫岂能容你们胡来?”
“娘娘!”房仁纠集这么多人过来,就是要逼得赵皇后动怒,此时见她上钩,心中暗暗得意,面上却装出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来,梗着脖子叫,“无论娘娘如何说,事实就在那里,不动不移!娘娘若非要袒护公主,让微臣闭嘴,恕微臣做不到!
微臣虽官职低微,却也是蒙受皇恩,知为官之道!那么多好兄弟惨死,微臣是拼得一身剐,也要为他们申冤报仇的!”
说完,又是一个头重重磕在了地上!
“微臣的嘴,娘娘也休想封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