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的笑容来。
「口腔系选修化学课,老师很感动,免罚了。」
他感动,我却不敢动,求生欲告诉我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
果然,紧接着的一句就叫我恨不得今天没来过这间教室。
「搬个凳子到讲台边上听着吧。」
……
一辈子很长,这节课也真的不短。
顾承泽,你真的每一步都落在了我想不到的位置。
大概很多女生都想和顾承泽有近距离接触,但接触的方式绝对不会有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趴在讲台上听一个半小时的化学。
今天的错都是昨日的过,我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样漫长,也从未如此不想再见到顾承泽那张摄魂夺魄的脸。
下课铃声一响,我几乎是飞一般就要冲出去,但衣领一紧,被人狠狠地拎住了命运的后勃颈。
「跟我去趟办公室。」
我很后悔,真的。
我上次被叫办公室还要追溯到高中,没想到顾承泽这么简单就能叫我忆起儿时趣事。
他一直等到没人了才松开我的衣领,我扭头本来想控诉地盯到他愧疚,但只一眼就败下阵来。
救救,金丝眼睛,斯文败类,谁懂!
「我是想跟你说去医院的事。」
听到这儿,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听到他若有似无地冷哼了一声。
「我不太习惯主动找别人说话。」
行,帅哥的一贯习惯罢了。
顾承泽没在这事上做纠结:「我弟弟最近总牙疼,明天我带他去看看吧。」
是他弟弟啊。
我一下失望了。
世界上分为两种牙齿,男神的牙齿,和其他人的牙齿。
虽然失望,但我的医德还在。
「行,一会儿我跟我舅舅说一声,明天他来了直接进就好。」
说来惭愧,我舅舅就是院长,要不然谁也不会收个还没毕业的口腔系学生做实习生。
顾承泽嗯了一声:「我明早拉你去医院吧,顺带接我弟弟。」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好事!
过渡的矜持就是在放走机会,于是我十分果断地崩出来了一个字。
「好!」
顾承泽垂着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觉得我回答得太快。
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