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不到十岁的孩童哪里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命运?再者,在这个充满算计和利益争夺的环境了,即便是成年男子,恐怕也很难抵御身边多人的算计和蚕食。”
安靖的眸光中仍有不解,他年纪尚轻,出身显赫,父母慈爱,生活幸福。
对他而言,苏晚缇家的院子和田地没有什么价值。
他家管家的财产都比这要雄厚不少。
他不懂,这点蝇头小利有什么好争的,更不明白有人会为了这么几间破房子,破院子,贫瘠的田地而设下毒计,断送几条无辜的生命。
尚行简看他仍是一副不解模样,便也懒得解释了,“你只要知道,她会答应我们的条件,与我们一同去碌州就行了。”
安靖就着晚饭的米粥服下药丸,语气轻松道:“公子,我也不用懂太多,反正我只记住,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就行了。”
“公子说苏姑娘会同意,那她肯定就会同意,嘿嘿。”
苏晚缇将那盏小油灯留在草药房,昏黄如豆的光线照出安靖的一口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