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原主听。
原主学了一身的本事,又有顶门立户的念头,自然不会让家人被欺负了。
爷爷奶奶和大伯二伯的想法她清得很,不就是看她父亲生死不明,想要霸占她家的财产吗?
有她在,房子、田地、家里的一分一厘都不会舍出去!
村民见原主回来了,议论声更大了,都是存了看戏的心思。
原主先是扶起母亲,然后去敲门。
大伯母隔着门缝见是原主回来了,眼珠子一转。
原主在医馆里好吃好喝地养了好几年,跟整日干农活,经受风吹日晒的农家姑娘相比,她白净又娇嫩,就如清晨初绽的花蕾。
正好乡里的员外要聘小妾,若是把漂亮的侄女送过去,少说也能得个百十两的聘金。
大伯母存着这个心思,开了一道门缝,一把将原主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