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容某猜错了,姑娘不是来练剑的?”
苏晚缇凝眉,
她要跟他说什么?难道说,我不是来找你练剑的,是因为我知道父亲要杀我,我心里压抑气愤,所以来排解情绪的?
这话她不能说。
那就只能将错就错了。
苏晚缇点点头,低声道:“我是来练剑的。”
容洲打量着她,觉得她的神色不对,可能是遇到什么事了。
不过,现在两人的关系还很生疏,他不能多问。
便道:“姑娘这么想就对了。既然要练,就该练好,练得精深。这把剑能要了别人的命,也能保住自己的命,若是只练了皮毛,学的一身花拳绣腿有什么用?这是白白浪费时间罢了。”
苏晚缇听了这番话,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心里的愤恨之气也消散了些,抬眸看了看面前的男子,轻声道:
“先生说得对,只是我没有基础,还得劳烦先生费心些。”
从那日起,苏晚缇每日都会偷偷溜出苏府,来到竹林,跟容洲练上一个时辰的剑术。
她隐约地感觉到,这位容先生对自己有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