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浴室洗。
回来看时岁还在床上躺着皱眉,“起来,回去。”
时岁嗓子哑的不像话,哦了一声,撑手臂想爬起来,最后没爬起来,小口小口的喘着热气。
顾京墨皱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催促:“滚回去!”
时岁爬起来滚回去了。
重感冒传染给时岁后再没传染回去。
时岁的病气缠绵了半个月。
她没精神去找顾京墨,顾京墨也没来找她。
然后她被调去花房接杨叔的班伺候花草。
时岁其实不太想去。
从前和顾京墨来顾家那会,她经常在老太太的花房里待着,和杨叔很熟。
俩人在花房待了一天,像是看出时岁的不自在,杨叔告病了。
时岁自在多了。
花房里很暖,时岁整日吹着,病慢吞吞的养好了。
蹲在花房外摘野花的时候被踢了一脚。
顾京墨手插兜,嘴里噙了根烟,冷冰冰的:“没死呢。”
时岁:“还没。”
“过来。”
时岁被推进了花房的杂物间。
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咬了顾京墨一口。
场地不对,顾京墨也不舒服,最后扫兴,烦遭遭的走了。
时岁晚上思来想去,又去了。
顾京墨没什么情绪的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拽进来,面色不善的脱她的衣服。
瞧见外套里面除了内衣还穿了一套,讥讽:“你自己干嘛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现在是四月,但这两天寒气有点重,时岁怕感冒反复,没敢脱那么干净。
被顾京墨训了一顿,喃喃的低头站好,像是犯了错。
顾京墨一嘴的脏话咽了下去。
最后翻身上床,让她自己脱。
接着后背触上了一只有点凉的手。
顾京墨侧脸看了眼。
时岁头发很长,小时候不打理也是黑长直。
长大了依旧,现在亦然。
乖顺的垂在身侧跪坐着,然后开口:“对不起,我错了。”
顾京墨塞满欲望的眼睛冷凝了。
时岁:“我下次……”
话被堵上说不出来了。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时岁被提着衣领丢出房间。
时岁有那么一会差点没爬起来,最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