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安静片刻。
有人主动出来打圆场:“许总跟梁小姐那可是一起同过学的友谊,怎能跟你们这群商联的比?”
“对对对,许总的出身摆在那呢。”
“大家都喝大了,一时间最没把住。”
刚才说的欢的,这会儿酒醒了几分,走过来跟许译赔不是。
许译指尖燃着烟,理理衬衣,将烟摁灭。
“这样的话改天再谈吧。”许译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
拎起外套便往外走。
“许译。”
江亦追出来,看着他说:“他们那群人不知道。”
许译直视前方问他:“来根烟吗?”
两个大男人在三月初春的半夜,就这样手里掐着烟,吹着冷风。
“一些无用社交可以适当减少。”许译淡声提意道。
现在江祁显然不可能成为继承人,说早的话也得等个十几年,江父的身体每况愈下,江亦也得担一方责。
江亦点头:“我知道。”反问:“那你呢?真不打算跟量梁意羡的联姻。”
梁政硕背后的关系网复杂错乱,对他们是有好处的。
也不是得罪不起,不过圈子里的人讲究面上和气。
这梁家小姐被惨遭退婚,哪有几个是能耐得住性子,不去看笑话的。
梁政硕恰恰又是个好面子的。
这事儿,棘手,不好弄。
“你不然就再等几年?”
等到梁政硕退了的,反正浪漫至死不渝,人还在又不是娶不到。
江亦拍手,觉得在自己真是个天才小家伙。
许译嘴角的笑意散去:“不行。”
前所未有的肯定。
“你不是见证了我爸妈的爱情?”
折腾了一辈子,万一就离不了婚呢?
他不喜欢没有把握的事儿。
“你也记得,别做自欺欺人的事儿,做了趁早认。”他这话有一番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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