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色异常难看。
他从这些对话里,已经知道叶星语做了什么,她一定是来搞破坏的,还一直在对付宴臣散发魅力,肯定是想勾引他。
封薄言觉得不舒服,不想他们俩呆在一个空间里,扯着叶星语的手就走。
“封薄言,你弄疼我了,放开我。”他的力气很大,捏着她的手骨,疼得她皱着眉。
封薄言闻言,扭过头来看她,见她小脸紧紧拧着,慢慢松开了她的手,“没弄疼你吧?”
他一松开,她就将手缩回来了,右手揉着左手。
“是我捏疼你了?我看看。”封薄言想过去给她看手。
她再次躲开,嗓音冷淡,“你有事吗?”
封薄言盯着她看了好久,才低哑开口,“在里面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
他很多次去看她,她都不愿见他。
听说她在里面被人欺负,他派了人进去处理掉了那些人,并且在她身边安插了人,只是没告诉她,远远保护着她罢了。
听说她成长了很多,每天都有好好吃饭,面对欺负她的人都是往死里打的。
听说,裴延遇的人给她带来了画稿和资料,她时常在里头画稿。
后来,封薄言让人给她调了个监狱洗衣房的轻松工作,让她能每天呆在那里安静地画稿。
听到她好好生活着,他很欣慰,至少不是了无生趣。
“跟你有什么关系呢?”叶星语恬静的脸上是浅浅的笑意,但眼神是没有温度的。
“我只是在关心你……”他的喉咙像哽着棉花一样,像有很多话要说,又无从说起。
叶星语勾唇,“我干嘛要你的关心?”
说完,她就想走。
“星语。”封薄言语气变重,追过来。
她撩了撩耳边的长发,“封先生,我跟你没那么熟,别跟着我。”
走到路边,一辆车停了下来。
车窗降下,又是裴延遇那张欠扁的俊脸,他推开车门对叶星语说:“星语,我过来接你。”
叶星语笑了笑,就要上车,封薄言再次拉住她的手,英俊的面容像一尊毫无生息的雕像,“别跟他走。”
“你谁啊?”叶星语讽刺一笑,毫不客气地说:“我跟你不熟,别像个舔狗一样一直缠着我,挺让人恶心的。”
言罢她上了车。
再看封薄言,他眼底浮出了冰雾。
已经很多年没在他脸上看见这样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