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折腾,顾绾莺就先节省些体力了。
还是一时大意了。
“是韫之的错,韫之下次一定收着点力。”
……才怪。下次陆砚池他还敢。
“莺莺姐姐,韫之昨夜比之先前,可有进步?”
艳香楼里的藏书陆砚池研习已久,这番自是要问问实操对象的意见的。
“什么进步?”
顾绾莺一时没反应过来。
“姐姐先前不是抱怨韫之技术不够精湛吗,我可是研习许久,不知姐姐可还满意?”
“研习?如何研习的?”
顾绾莺眉毛一挑,审视的看着陆砚池。
“自然是避火图啊,姐姐以为呢?”
看出顾绾莺的在意,陆砚池顿时眉眼含笑,沉着嗓音道:
“姐姐放心,我可不是某些意志不坚之人。”
“韫之此身,只属于莺莺姐姐一人。”
这话说得直白,顾绾莺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拂开陆砚池的手,自顾钻进被褥中。
默了默,似乎又觉刚刚有些怯场,从被褥中转过身来,看向那双琉璃眸霸气道:
“那么,你便记住,若是哪一天你不曾做到,我便不会要你了。”
听见后面几个字,陆砚池的琉璃眸暗了暗,垂下头凑近女子,沉声道:
“不会的!韫之永远都不会给莺莺姐姐这个机会的。”
顾绾莺心下满意,勾住男子的颈项在那薄唇上印下一吻。
顾绾莺一手按住男子的手腕,一手轻抚摸着男子如玉的面庞:
“韫之,有时我真觉得……你是精怪变的一般……”
“不然,为何总是让我变得不像我了……”
与穆荀川三年夫妻,顾绾莺向来是循规蹈矩的。
她以为男女之事不过就那般稀松平常。
可直到碰到了陆砚池,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那么渴望占有一个人。
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想要肆无忌惮的对他为所欲为,
想要看见他为自己痴迷沉沦的模样……
就像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兔,不费吹灰之力便驯服了一头高大凶猛的银狼。
那种妙不可言的滋味,直叫人灵魂也为之颤栗。
陆砚池侧着头,啄吻着脸颊上的柔胰,琉璃眸深邃如幽海,直勾着人沉坠进去:
“不,莺莺姐姐,不是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