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神一厉:“皇帝,靖王留不得了!”
寻阳长公主也道:“靖王叔老谋深算,面儿上不沾朝中之事,可他极擅经营,从前争夺皇位时,本就有极厚的家底子,这些年又有儿女亲事为他铺路,虽则都是些不起眼的小官之家,但天长日久这么经营着,只怕朝中那些中下层的官员,都已被他笼络了去。”
德安帝肯定了寻阳长公主的说法,面上却依然一派轻松的笑意,“且容他再蹦跶些日子,只等不摧回来。”
不摧,是萧北承的字。
寻阳长公主略一沉思,“你派他外出,是为了拿下靖王叔有不臣之心的罪证?”
德安帝不欲多说,只笑道:“皇姐只管瞧着就是。”
“那不摧,会不会有危险?”眼看着女儿与女婿的日子有了起色,寻阳长公主这会子很是担心自已的女儿突然就成了寡妇。
“皇姐放心,绝不会有事的。”德安帝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