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策马狂奔而来,她身后跟着几名黑衣护卫,同她一般策马狂奔。
领头的红衣骑土身形纤细,长发飞扬,竟是个女子。
她的身子几乎是贴在马背之上,扬手挥鞭,在骏马的嘶鸣声中,扬长而去。
惹的被惊扰的民众抱怨连连。
“这是谁啊?竟然敢在大街上纵马奔驰!”
“好像是个女人?咱们京都城里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女子了?”
“看她衣着打扮,不像是咱们京都城的人?”
“没看清楚,你们看她是往哪个方向去的?”
“仿佛是往韶华路的方向去了。”
……
林汐然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旁人或看不出来,或认不出来,但她如何能不认得?
便是三年未见,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马背上风尘仆仆的红衣姑娘,是她最亲最亲的小妹,林宝玉!
她原就想着,她的死讯传到北地后,定然会有家人来京都城的。
京都距离北地千里之远。她活着时,林相府的下人便不拿她当回事,她死了后,那些人也不会高看她两眼,报信的人自然不会不吃不喝不睡的往北地赶。照那些人的尿性,走走停停怎么也要拖个把月才能赶到北地。
她也想过,消息传到北地,阿爹是不能回来的,极大可能是阿娘拖着病体赶回来。
依阿娘的速度,怎么也要月余才能到达京都。
却没想到,来的竟是小妹林宝玉。
刚才那匆匆一眼,她也看清了小妹的脸。
从前那个跟在她屁股后面打转的小尾巴,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那张漂亮的脸,愈发像阿娘了。
可小妹前来,怎么也不该耽误到现在才到——她骑的那匹马,是豆丁。
豆丁脚程很快,从北地到京都,准备好换乘的马匹,马不停蹄的话,最慢半个月也能到了。
“闫清,刚才过去那人是谁?”林汐然故作愠怒:“怎能这般放肆的在大街上跑马?这要是伤及了无辜百姓,可怎么是好?”
闫清立刻道:“属下这就去查。”
“给我好好查,看她到底是哪家的?”
小妹初初入京,会在哪里落脚呢?
京都城里是没有镇北将军府的,当年阿爹被封镇北将军时,是临危受命——那时大凉屡屡侵边,大大小小战役无数,阿爹当时还是副将,他的顶头上官在一次大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