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房势单力薄,二嫂新官上任,拿我先开刀罢了!”
萧星月皱眉道:“你说的轻巧,那么多知情的人,要怎么封口?全部杀了吗?那文寿伯府里知情者又有多少?你就确定他们不会往外说?咱们家又有什么理由去他们府里打杀知情者?更何况你与那李二爷还一道游玩,那些个看见你们的人,也全部灭口吗?”
杨氏紧跟上:“对对对!五丫头说的对,咱们国公府又不能一手遮天,怎么能做到万无一失?八丫头,你糊涂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与那李二爷无媒无聘就苟合在一起,更别提你们还因此去害人——那宁氏家人万一闹到国公府来,你让我们国公府怎么见人?”
萧星茵丝毫不悔改,反而冷笑道:“那宁氏娘家不过区区商贾,贱籍而已,敢上国公府里闹?二婶娘未免太看得起他们了。”
听着她这般贬低宁氏与其家人,林汐然对她更加厌恶:“这不是你肆无忌惮加害人家的理由!”
杨氏这时候也很烦萧星茵,“没错!事情暴露后,你不但不悔改,还要陷害家里人!八丫头,你实在狼心狗肺,我们国公府有你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耻辱!”
萧星茵却高高扬着头:“我没错!我为自已谋划有什么错?哼,我若不为自已谋划,这偌大的国公府,还有谁会想着我,谁会帮我?”
林汐然懒怠与她多说:“先把她关起来,让赵妈妈多派几个得用的婆子去守着。”
赵妈妈很快进来,亲自动手拎小鸡似的将挣扎不休的萧星茵拉走了。
杨氏忿忿瞧了眼被拉走的萧星茵,忍不住又骂了几句,这才看着林汐然问:“承哥儿媳妇,你说这事儿要怎么处置?”
林汐然顺势道:“按理说我是小辈,这事儿是轮不到我做主的。只是之前我便已警告过八姑娘,但八姑娘显然并没有将我的警告放在眼里,不然也没有今日这事。”
她顿了顿,继续说:“依着我的意思,是要将整个三房都分出去的。”
杨氏忙道:“这样一来,对三房也很不公平,毕竟你三叔与三婶娘并没有做错什么,若只因八丫头一人,将整个三房都分出去,这拿到哪里去说,都是说不过去的——旁人只会说你没有容人之量,或是与三房有龃龉,借机将人赶出国公府。”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林汐然的脸色,见她果真有些松动,忙又继续劝道:“更何况,当年国公爷可是答应了你们祖母,要好好照顾我们二房跟三房的,这要是动了三房,国公爷怕是会被外头的人戳着脊梁骨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