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安置,多派几个丫鬟好生照顾着,让府医也过去瞧瞧,能救的话,一定要救!”
屋里的人一下子都忙了起来。
……
萧星茵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丫鬟去请她时,她已经要睡下了,来的匆忙,未曾好好打扮。
“二嫂这么晚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她行过礼后,偷偷打量了面无表情的林汐然两眼,有些讪讪与不安。
林汐然看也没看她一眼,自顾自喝了口茶,才对闫清道:“讲给她听。”
萧星茵心中狐疑,顺着林汐然的视线,也看向了闫清。
闫清语调平平,将先前的话重又说了一遍。
“不可能!”只听到李二爷毒害发妻这一段,萧星茵便断然否决:“玉郎翩翩君子,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来。你定是弄错了,那宁氏她,分明是她不守妇道,被玉郎捉、奸在床!玉郎念着与她的夫妻情份,掩下实情,只给了个恶疾不孝的名头休弃她,已是仁至义尽了。”
林汐然冷笑一声:“只给了一个恶疾不孝的名头?你可知那宁九姑娘的恶疾是如何来的?”
萧星茵咬住发白的唇瓣,眸光闪烁,并不回答。
林汐然一颗心冷到了骨子里,“看来,给宁九姑娘下毒之事,你也是知道的。踩着另一个无辜女子的性命上位,我也不问你是否愧疚难安,我只问你,你就不怕你自已有一天,也会是另一个宁九姑娘?”
“不会!”萧星茵嗓音虚虚的喊了一声,“是宁氏做错事再先,她要是不偷人,玉郎也不会这样对她。况且,那也不是要命的毒药,玉郎说了,只是让她虚弱一阵子,不让她在外头哭闹丢人罢了……”
她的话音在林汐然冷冷的盯视下越来越小,直至无声。
没人说话,屋子里静的针落可闻。
萧星茵愈发坐立不安。
林汐然只瞧着眼前跳跃的烛火,半晌才开口,“非嫁不可?”
萧星茵好似心里很乱,她揉着手里的锦帕,直把帕子揉成了皱皱的一团。
片刻后,她凄楚的开口道:“二嫂别怪我,我也是没法子……”
林汐然不耐烦听她狡辩,淡淡道:“你的父母兄弟靠不住,你只有靠你自已,我理解。但你为什么不试着找老夫人,你扪心自问,她会坐视不理吗?”
萧星茵张口就道:“大伯娘身体一直不好,我不敢……”
“我昨日便与你说过,你若非要嫁给李二爷,就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