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的不顺利?”
“大夫人说,因好些都是府里的老人,有些身契放在哪里,她还得问一下老夫人,让奴婢先将人领回来。”
林汐然蹙眉,因方才萧北承的突然闯入而升起的羞恼尴尬便去了些。
邹氏摆明是拖延之计。
但她也能应对,想了想,便道:“那你便领了大夫人给你的那些人,去老夫人跟前,问老夫人要来她们的身契——只一点,若那些人没有身契,我这院子里是不用的。”
微雨忙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拿捏着下人的身契,将她们的性命捏在自已手里,方才能放心将差事交给她们去办。
没有离开,也未出声的萧北承见微雨出去了,这才转过身来,颇有些诧异的看向锦帐后的林汐然。
“院子里要换人?”
林汐然单独面对他,仍是有些无措的——最开始的无措是因为陌生,现在的无措是因为慌张。
“她们用着不顺手。”她没了刚才呵斥他的勇气,小心又戒备,“你,你不同意?”
“不会。”萧北承说,“你是主子,下人用着不顺手便换了,只这小事,怎还用你亲力亲为?”
林汐然:“……”
这男人眼睛长后脑勺了不成?这院子里伺候的,就两个大丫鬟,有经验的妈妈婆子,是一个都没有。就这样,他还问她何以要亲力亲为?
可见平日里,他是根本没有关心过安乐郡主院子里的情况。
活该安乐郡主不喜欢他!
林汐然不说话,萧北承似也反应过来。
他就站在门口,并不往里进,只一双沉沉黑眸,透过轻薄锦帐落在她脸上。
她似乎有点奇怪。
以前她对着他,不是歇斯底里的痛苦叫骂,便是当他不存在般沉默流泪。
自她自缢醒来后,似就有了些变化。
上次与他说起小阿蛮,除了有些小心翼翼,情绪上却是稳定的。
今日也是,只他进门后她有些气急败坏,同他说话间,也不见往日的疯狂失智,甚至真的开始着手管理沉香榭。
他也询问了府里的人,这几日她都会见阿蛮,甚至会逗弄他,会关心乳母的吃食,再未做出任何伤害阿蛮的举动来。
那个多病多愁,伤春悲秋的安乐郡主,好像变了个人般。
可,怎么可能?
她自嫁入靖国公府,便再未踏出沉香榭半步,府里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