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往后,也会好好过自已的小日子。嬷嬷你要帮我多谢娘娘,待我能出门时,我定会进宫去看她的。”
章嬷嬷:“……”
她的迷茫与邹氏如出一辙。
怎么回事?
郡主这脑子,到底是长了还是没长?
她到底听没听懂她说的话?
在她的印象里,郡主是个敏感多思的性子。往常听了这些话,只会多想不会少想的。
她探究的打量林汐然。
林汐然强作镇静,任她打量。
她心里是有些打鼓的。
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安乐郡主,她也没办法做真正的安乐郡主——她只知安乐郡主身体不好,看上去是个清高不好接近的性子。
但看邹氏与章嬷嬷这样几乎不怎么走心的挑拨与暗示,也可以看出,安乐郡主是个很单纯,很容易相信他人的人。
林汐然也只能从与这些人的相处中,慢慢琢磨安乐郡主其人。
她没法全然扮成安乐郡主,她也不能像安乐郡主那般,把自已囿于这方天地,不管不顾任何人与事,直到把自已自苦死了。
她要走出去,不然怎么去查她的死因,怎么为自已报仇?
她注定做不成安乐郡主!
她还是要做林汐然!
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的林汐然!
……
府医紧赶慢赶的来了,来不及抹掉额上的汗,便跪在林汐然床前。
此时她已经被章嬷嬷扶上床躺好,锦绣纱帐放下来,只露出她一小节苍白纤细的手腕来。
府医在章嬷嬷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略显慌乱的诊了脉。
待他收回手,邹氏便急切又担忧的问:“如何?”
府医以袖子擦汗,飞快看了大夫人一眼:“因回、乳的关系,世子夫人有些发热。”
“那你还不快开药?”邹氏催促他。
府医:“退热的药都有些寒凉,旁人倒也罢了,只是夫人这身子,怕是要受不住的。”
邹氏:“这可怎么办?”
她急得不知该如何的模样,原地踌躇了下,便似下定了决心:“嬷嬷,为着二弟妹的身体着想,怕是要请宫里的太医来一趟了。”
章嬷嬷赞许的看她一眼:“大夫人说的很是,老奴这就回宫去,让最擅长妇儿的孙太医来一趟。”
章嬷嬷临走,握了握林汐然的手。
“郡主别怕,老奴去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