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野心,有野心是好事,就看她的能力能不能配得上她的野心了。
只这回笼觉,她也睡得并不安稳。
那通乳的汤药她没再喝,回乳的滋味却更加难受。
胸前硬梆梆的,小衣的轻微摩擦都令人生不如死。
林汐然第一次知道,做母亲是这样的疼。
午间时,微雨服侍林汐然用了些饭菜,见她胃口不佳,很是关切:“夫人,是今日的饭菜不合您胃口吗?”
林汐然放下筷子,拈了帕子擦拭唇角,只问她:“院子里的事儿,可都上手了?”
微雨有些惭愧:“有些个老人,奴婢还不知该如何安排。”
林汐然看她一眼。
微雨忙道:“都是小事,奴婢很快就能办好。”
林汐然便笑了笑,“倚老卖老的,也不必留着,送去大夫人跟前便是。”
她这边整顿院子,邹氏定然是知情的。因害怕林汐然当真回齐国公府去要回安乐郡主的陪嫁,对于沉香榭的人事变动,邹氏不敢伸手来管。
正是知道这一点,她才让微雨放手去做。
“如此一来,咱们院子里人手便不够了。”微雨询问她:“是从外头采买些,还是……”
还是继续用府里的人手?
如国公府这般人家,能进主子院子里服侍的,多是家生子。全家人的身契都捏在主家手中,主子用起来自然放心些。且这些家生子,一家几代这般服侍下来,府中规矩等,皆是了然于心,主子用起来也更顺手。
若从外头买来,如微雨这般,若不是安乐郡主身边的人全都被赶走,若不是安乐郡主当时随手指了她,只怕她一辈子也到了主子身边服侍。
因而,外头买来的人,只能安排些洒扫跑腿的活计,不能安排进屋里伺候。
红杏被罚后,屋里服侍的大丫鬟,就只有微雨一人。
这人手,委实窘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