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终是没忍住,断线珠子似的落了下来。
邹氏稳了稳心神,干巴巴的道:“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也不枉我劝了你这么多回。”
她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仿佛发自内心为此而感到高兴一样,勾唇露出欣慰开怀的笑容来:“从今以后啊,你就踏踏实实的跟二爷好好过日子。你们俩好了,阿蛮自然也就好了,如此,我这做嫂嫂的,也能放心了。”
她说这话时,目不转睛的盯着林汐然的脸,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林汐然依赖似的看着她:“有嫂嫂时时提点着,这以后的日子,定然会越过越好的。”
邹氏附和着说了两句,便皱眉问道:“我听说你罚了杏花打板子,可是她做错了什么?”
不待林汐然回答,她又道:“杏花一家从祖上起,就在咱们府里服侍,便是在母亲那里,都是顶顶得脸的老人,若没个缘由便责罚,怕是不能服众,母亲那里问起来,也要给个交代才好。”
这就是欺安乐郡主没有管过家事了。
什么时候主子打了奴才,还要主子给奴才交代的?
林汐然露出诧异的神色来:“咱们府里的奴才都这么得脸的吗?主子责罚奴才,定然是奴才做错了,缘何却要主子给奴才交代?”
邹氏正要说话,她便摆摆手,蹙眉道:“如此,我怕是不敢用府里的奴才了,烦请嫂嫂让人送个口信给我娘,让她把我的陪嫁丫鬟送过来吧。”
这话一出,邹氏便是一惊。
好不容易才让安乐郡主将那些陪嫁给赶走了,真要再弄回来,这院子里还能有她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