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这是在催她走。
其实她也希望晏伯宁对乔寅的感情能有个好结果,故而她跟乔寅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离开。
秦欢走后,乔寅也没心思待在这儿。
他撇开晏伯宁,坐车扬长而去。
晏伯宁吃了一嘴的土。
她气得直跺脚。
然而乔寅走了,她也没办法,只能折回客厅。
客厅里,佣人正在打扫。
晏督军把她叫过来,劈头盖脸一顿骂,“刚才乔寅过来找我说,让我好好管教你,让你矜持些,不要再缠着他,我这老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看谁家姑娘追着男人屁股后面跑。”
晏伯宁第一个怕的是晏伯辞,第二个就是晏督军。
她低着头不吭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时,候樾希走过来,替晏伯宁求情。
随后,候樾希隐晦向晏督军提到秦欢,“秦欢也是该嫁人的年纪,总住在督军府也不合适。我在想,如果有合适的人家,不如给秦欢牵个线。”
晏督军本来就对候樾希有意见,再加上晏伯辞之前用秦欢的事威胁过他。
如今候樾希提起这种事,他心里极为烦躁,说话难免有几分不中听,“秦欢嫁给谁,是晏家的家事,就算你嫁过来,上面还有你几个庶母管着,别仗着伯辞宠你,拿着鸡毛当令箭。”
候樾希脸色吞了苍蝇一般的难看。
晏督军懒得搭理她,甩袖而去。
出师不利,又屡战屡败,候樾希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她去找晏伯辞。
胡副官却说,晏伯辞已经走了。
“这么晚,他去哪?”候樾希烦躁不堪。
“我不太清晏。”
彼时,晏伯辞正把秦欢掳回他的卧室。
秦欢连踢带打,晏伯辞被她撕扯的脸变了形。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秦欢下巴被他用力抬起,黑暗中,晏伯辞阴沉的瞳孔格外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