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寅抬手，想去触碰她的头。

秦欢不着痕迹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

秦欢故意忽视他亲昵的举动，“我知道了，真是麻烦你。天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她正要走，乔寅拉住她的腕子，“你知道，我来找你，也不光是为了候樾希的事情。”

抽开自己的手，秦欢道：“我们是朋友。”

“现在是，以后不一定。”乔寅眼里闪过微不可查的失落，“秦欢，我希望你能用审视一个男人的目光，来看看我。我不比晏伯辞差，他给不了你的东西，我能给你。”

顿了顿，乔寅补充道：“我风流的性子，也改了。”

“乔寅。”秦欢深吸一口气，“你的姨太太们还在等你。”

“你介意她们的存在，我。。。”

“我不介意。”秦欢打断，“乔寅，我们之间除了利益关系，最多只能是朋友关系。”

“朋友？”乔寅苦笑，“像李锦一那样？”

“锦一是亲人。”

“那我在你心里排第几？”乔寅说不出的挫败。

秦欢没说话。

乔寅就知道，她的回答一定不会尽如人意，他没再追问，而是递给秦欢一张请柬，“过几日有一个拍卖慈善晚宴，主要是给北方流民捐钱，你好歹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需要陪同我出席。”

秦欢不太想去，“你那些姨太太。。。”

“你见过哪个男人出席正式场合，会带姨太太过去。”乔寅把请柬塞进她手里。

秦欢被迫接过，低声道：“督军就常带着姨太太。。。”

“他是被晏伯辞逼的。”乔寅毫不留情揭晏督军的短，“有晏伯辞在，他哪里敢娶正妻，代替晏伯辞生母的位置。”

秦欢觉得，晏督军大概是她见过的最没威严的父亲。

当然，只限于在晏伯辞面前。

晏督军在其他儿女面前，还是挺威风的。

“秦欢？”乔寅见她走神，轻轻唤了声。

秦欢回神，答应作为他女伴，陪他出席慈善晚宴。

乔寅还想说什么，胡副官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

走到乔寅面前，胡副官抬腕看了看表，“乔先生，您逗留在督军府太久了，您该走了。”

“又是晏伯辞过来让你赶我？”

“不是。”胡副官一本正经否认，“我按规矩办事。”

乔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