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晏伯辞偏头望向窗外，眼底被蒙上一层雾。

微微闭了下眼，那层雾又消失不见。

他的声音，随风飘去很远，“她是瘦了...”

汽车消失在路尽头的拐角，秦欢收回视线。

她换上衣服，去了红丽都舞厅。

正是白天，舞厅没什么生意。

来喝酒的客人寥寥无几。

乔寅却在。

秦欢很意外。

她主动上前打招呼，“乔寅。”

乔寅回头，“等你挺久了，怎么这么慢？”

“等我...很久？”秦欢不解。

“我的手下说，你出门了，我猜你应该会来舞厅，提前在这等你。”乔寅神色如常。

秦欢叹气道：“乔先生，你不要把监视我这种事，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她不知道，像乔寅还有晏伯辞这种人，是不是都有爱跟踪人的毛病。

“你平时不爱出门，我一个男人上门也不好，只能用这法子跟你‘偶遇’。”乔寅扬唇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他是个长相很斯文英俊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却并不斯文，反倒有些痞气。

秦欢坐在他对面。

他把沏好的茶，递给秦欢。

秦欢接过，捧在手里，“你找我有事吗？”

“不先尝尝我泡的茶？”乔寅不急着说正事，只是闲聊。

总归没什么事，秦欢也闲聊着打发时间，她抿了口，茶香的清苦气在舌尖蔓延。

笑了笑，她说：“很香。”

“不怕我下毒？”乔寅摇晃着红酒。

“你毒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说得不错。”乔寅闷声笑，“我把你毒死，我怎么讨媳妇？”

秦欢沉吟片刻，道：“乔寅，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但我记得，我以前就把话说得很清晏了，你何必...”

“你是顾虑名分？”乔寅打断她，“我记得，你之前执意不跟晏伯辞，就是因为这个。”

“也不全是。”

乔寅托着下巴，漂亮的桃花眼直视着她，“意思就是说，名分这种东西，你还是挺在意的？”

秦欢道：“其实...”

乔寅直截了当，“我夫人的位子，现在是空的，秦欢，你真不好好考虑一下？”

“空的？”秦欢错愕，“你跟程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