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自想着心事。
饭后,晏伯辞漫不经心把候樾希哄走了。
他上楼直奔卫生间。
镜子前,晏伯辞擦了擦自己的唇瓣。
候樾希化着浓妆,脸上都是厚厚的脂粉,他亲吻她额头时,总觉得蹭上不少。
怪恶心的。
他吃饭都没了胃口。
用帕子用力擦着,又刷了牙,晏伯辞才恍惚觉得唇边的脂粉气淡了。
胡副官敲门而进,跟晏伯辞说,秦欢来过。
晏伯辞蹙眉,“什么时候?”
胡副官指尖挠了挠太阳穴,“就在你给侯小姐推秋千,你侬我侬的时候。”
晏伯辞:“。。。。。。”
“这个是秦小姐,让我交给你的。”胡副官把文件袋递给晏伯辞。
晏伯辞拿出来,略微扫了一眼。
晚上,他爬上了秦欢的闺房。
床空空如也。
没人。
他又从阳台爬下去。
晏伯辞身手利落干脆,如履平地。
他坐回车里,燃起一支雪茄,静静吸着。
胡副官想了想,问:“秦小姐没在家?”
“耍性子。”晏伯辞无奈又好笑。
“那现在。。。”
“去宋羡那。”
胡副官踩油门。
十来分钟后,晏伯辞站在宋羡家的门口,按门铃。
宋羡一身很保守的睡裙,“少帅,你怎么晚过来,有什么事?”
“我找秦欢。”
“秦欢?”宋羡一脸疑惑,“她不在我这里啊?”
晏伯辞说:“她也不在家。”
“那她去了哪?”宋羡挠头,“这妮子,乱跑,让人操心。”
晏伯辞挑了挑眉,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关好门,宋羡转头,对沙发上的秦欢,做了个口型:走了!
秦欢嗯了声,没什么精神窝在沙发上吃点心。
这时,二楼处,一抹熟悉的影子在灯光笼罩下,散漫地靠在栏杆上。
晏伯辞居高临下道:“阿欢,我找你有事。”
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