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一直不老实。
秦欢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一样,脑子混沌,但这个问题,她还是认真答了,“要分是什么事情。。。阿哥,别闹了!”
晏伯辞身体僵硬一瞬。
秦欢并没有察觉到他异样,只以为他是病糊涂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秦欢再次挣开。
她站在床边穿着衣服。
他看向她的眼神,让她有些受不了。
如果再待下去,秦欢课都不用上了。
晏伯辞过分强壮,他生病,仍能轻而易举压制她。
秦欢匆匆转身离开。
她离开的一瞬,晏伯辞视线一瞬间清明。
他坐在床上,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白色的墙角,失神许久。
直到胡副官敲门,晏伯辞才有了些反应,“进来。”
胡副官推门而进,“少帅,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下午就可以接宋小姐去军事法庭。”
晏伯辞沉默片刻,“给我拿根烟来。”
“少帅,你现在还病着,烟不可以抽。。。”
触及晏伯辞不满的视线,胡副官补充道:“是秦小姐说的。”
晏伯辞干脆闭上眼,重新躺回床上。
胡副官跟着晏伯辞南征北战,对晏伯辞很了解。
他知道晏伯辞为着什么事心烦,忍不住开口劝道:“少帅,我知道,你也不愿意把宋小姐牵扯进来,可事情迫在眉睫。如果宋小姐不出庭作证,东瀛人用这件事大做文章,整个洛川城都要乱了,有时候为了大局,不得不牺牲个人利益。”
“事后,你去找宋羡商量,把她送出国。”晏伯辞淡声吩咐。
胡副官道是。
“这件事之后不用再跟我汇报,你瞧着办。”
晏伯辞不想再插手这件事。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胡副官退下。
翌日一早,晨报刊登了一则消息,陈参谋和东瀛人的纠葛,以东瀛人败诉而收尾。
上面写着:某知情人士出庭为陈参谋作证,洗清了陈参谋的嫌疑。
另一则消息:富商吴家涉嫌走私军火,全家被查抄,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秦欢只顾着为晏伯辞高兴,她没有深究是哪个吴家。
一大早,秦欢去给晏伯辞做饭吃。
晏伯辞倒是老实不少,没拉着她做羞人的事情。
只是吃完饭之后,静静抱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