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给秦欢下了药。
那种情况...乔寅竟然都没有和秦欢发生关系?
秦欢同样错愕。
难道乔寅对晏雪萤给她下药的事情不知情?
她错怪他了?
乔寅像是说给晏雪萤听,又像是在解释,“我没有强迫女人的嗜好,下药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我也看不上。秦夫人好歹是大家闺秀出身,给女儿下药,把女儿送到男人床上,不觉得恶心?”
和乔寅打过交道的,都知道乔寅是个笑面虎。
他总是挂着笑,背后再捅人一刀。
如今他连标志性的假笑都没了,可想而知有多恼怒。
晏雪萤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乔寅没再理会她,理了理西裤的褶皱,起身道:“秦欢,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秦欢人设不能崩。
她怯弱看了晏雪萤一眼。
得到晏雪萤的允许,她才低头跟乔寅出去。
乔寅让她上车。
秦欢很防备,“乔先生,你有什么事,现在说。”
环顾四周,很多穿着便衣的男人在附近经过。
寻常人只以为是路人。
但乔寅眼睛很毒辣,他一下就察觉到,四周的人都是晏伯辞派来的。
晏伯辞把秦欢当宝贝似的,看得很严,生怕被他掳走。
罢了,人肯定是带不走了。
乔寅倚靠在车门边,开口道:“晏雪萤给你下药的事,我不知道。”
秦欢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附近。
口袋里,有晏伯辞送给她的小刀枪。
乔寅察觉到她的动作,蹙了蹙眉,没说什么。
秦欢道:“就算你和晏雪萤没有串通起来害我,我当时神志不清时,你确实有了趁人之危的想法。”
这个乔寅没否认。
他把玩着火柴盒,坦荡承认,“我是正常男人,觊觎很久的女人,衣衫不整在我怀里...”
顿了顿,他笑望着秦欢,“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情吗?”
秦欢面无表情看着他。
他兀自道:“就如同一桌满汉全席,摆在一个饥渴不堪的行人面前,只要是正常人,哪有不吃的道理?”
秦欢冷声道:“能把趁人之危这种事,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也只有乔先生了。”
“秦欢,你好好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