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内的几个心腹知道。
怎么就捅到晏督军那里去了呢?
可能出奸细了。
沉默片刻,胡副官问:“少帅,回婚房,还是。。。”
“去找秦欢。”
“是。”
胡副官在城里绕了好几圈,确定身后没人跟着后,开车直奔秦欢的住处。
晏伯辞轻车熟路,从阳台爬了上去。
这么晚,秦欢已经睡下了。
她蜷缩成一团,隆起很娇小的弧度,一把就能搂进怀里。
晏伯辞坐在床边,望着她熟睡的脸。
他突然想起上次,秦欢控诉他,说他不允许她生下他的孩子。
当时,晏伯辞还觉得,秦欢是在胡说八道。
原来,是他父亲派人给秦欢送来了避子汤。
他想象不出,秦欢当时有多难过。
晏伯辞贴紧她脸颊。
秦欢耳廓很痒,她缓缓睁开眼。
看到晏伯辞,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掐了晏伯辞一下,她迷迷糊糊问:“你疼不疼?”
晏伯辞被她的呆样逗到了,他用力咬了下她的指尖,“疼吗?”
秦欢嘶了声,慢半拍缩回手,茫然道:“你怎么在这儿?”
“你觉得我该在哪?”晏伯辞双手撑在她两侧,鼻尖轻蹭着她的面颊。
若非他的气息和体温,都很真实,秦欢真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怔怔道:“你今天,不是和沈玥。。。”
“是订婚,不是结婚。”晏伯辞吻她的唇,“以为我和她洞房?”
秦欢脸色冷了下来,“跟我无关。”
晏伯辞没有说话,无悲无喜看了她很久。
半晌,他才问:“跟着我,是不是很委屈?”
“不仅委屈,还很难堪。”秦欢同样没什么情绪地说道。
晏伯辞贴在她耳边问:“很想摆脱我?”
“是。”
秦欢一秒犹豫都没有。
风透过窗的缝隙吹进来,晏伯辞绵长的声音,掺杂了微微的凉意,“知道了!”
他猝不及防抽身,然后头也不回离开。
秦欢错愕,起身走到阳台。
楼下路灯昏黄,将晏伯辞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上了车。
车窗隔绝了他模糊不清的脸。
汽车扬起一阵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