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我不许你伤害锦一。”
“这么护着他?”晏伯辞面色一瞬间阴狠,“你越是护着他,我越是想弄死他。”
他甩开秦欢,门打开的那一瞬,秦欢又紧紧拽住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晏伯辞回头,一言不发,目光透着几分危险。
秦欢颤声说:“我把锦一当弟弟,我们关系一直很清白,我没有背叛你。”
她真的怕了,怕晏伯辞真的对锦一下手。
晏伯辞抬手攥住她下颔。
她小巧的下巴,落在他宽大的手掌里,慌张不堪的模样,有些可怜。
他指腹掠过她的唇,“那你把我当什么,当阿哥是吗?然后你跟我睡上了一张床,直到现在,你有给我亲手织过毛衣吗?”
秦欢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他,“我不但从来没想过亲手给你织毛衣,甚至不想跟你接触。我躲你还来不及,是你一直逼我。”
她的话,显然是火上浇油。
晏伯辞脸色微变。
秦欢冷静下来,轻轻推开他,穿好鞋,下楼捡毛衣。
她回来的时候,晏伯辞还没离开。
他眼神不善盯着她手里的毛衣,没动,也不说话,像无悲无喜的雕塑。
秦欢刻意忽视他。
晏伯辞气得把她扯上了床。
没有防备,秦欢没拿稳,毛衣凌乱地掉在地上。
她挣扎两下。
晏伯辞贴紧她身子,轻而易举压制她,“秦欢,把毛衣拆了重做,做给我穿,今天的事,我不跟你计较。”
“拆不了。”秦欢挣脱不开,干脆不动弹了,“我也不想给你织毛衣。”
“不怕我对李锦一动手?”晏伯辞轻触她的面颊,明目张胆地威胁。
秦欢冷漠道:“你怎么样对我,我都认了。如果你敢对锦一动手,我恨你一辈子。”
嫉妒让晏伯辞失去理智。
他撕碎了秦欢的睡衣。
第一次结束后,晏伯辞从身后搂着她,凉薄的唇瓣,亲吻着她圆润的肩膀,“秦欢,把毛衣拆了重做。”
秦欢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她闭眼装睡。
晏伯辞捞起她,把她按在了墙上。
他格外狠,几乎是逼着秦欢,让她答应把毛衣拆了重做。
秦欢精神涣散,一身骨头像是被拆掉,无力又无助。
这时,墙壁突然传来两声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