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的,直奔她的床,躺倒在她腿上。
秦欢吓了一跳,“阿哥?”
晏伯辞胸口起伏剧烈,什么都没说,剥光她的衣裳,欺身而上。
烫,似火的热。
秦欢觉得自己好像都要被他融化了。
寂静的夜晚,幽闭刺激的环境,火热交缠的躯体,在月色下,隐忍又放纵。
结束后,秦欢浑身粘腻趴伏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喘息着问:“你怎么了?”
就算他是为了她擅自搬家的事而生气,也不至于这样。
秦欢觉得身体好像被他拆了一遍,又重新装上。
她险些被他的力道折断腰。
清洗整理妥当后,晏伯辞半靠在床头,沉默半晌问:“搬家怎么不告诉我?”
秦欢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低声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晏伯辞没说话。
一个小时前,他陪着沈玥过生辰宴,候樾希那边出事,说是突发急症,让他过去看看。
候樾希是什么心思,他知道。
故而他抛下沈玥,赶去医院探望。
一进病房,候樾希在病床上躺着。
他和候樾希说了会儿话,中途喝了杯茶,就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晏伯辞没有料到,候樾希竟然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留他一晚。
药性很烈,晏伯辞凭着过人的意志力,回了督军府秦欢所居住的小洋楼。
然而。。。竟然空无一人。
胡副官一问才知道,晏雪萤带着秦淮,还有秦欢,白天就搬走了。
那时候,晏伯辞除了身体欲望的膨胀,心里猛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直到与秦欢相融,他才有了几分慰藉。
晏伯辞深邃的眸,下意识盯紧秦欢通红的小脸儿。
他抬手,指腹撵了撵她唇瓣,声音嘶哑,“委屈你了。”
秦欢微愣,下意识抬眸看他。
他只是正经了那一瞬,扬起唇角笑,“舒服的时候都没法叫,怕楼下的人听到,是不是?”
秦欢面红耳赤,“我不舒服。”
“是吗?”晏伯辞抬起她的脸。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秦欢的脸又涨红了一个度。
她恼羞成怒,让他滚出去。
晏伯辞握住她的手,疲惫道:“不闹了,睡觉。”
他阖上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