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好处没捞到,还惹上一身骚。如我父亲所说,这门亲事确实没必要再继续。” 费荣咬牙切齿,“婚礼都办了,你还想怎么样?” “费伯新婚夜抛下新娘独守空房,人尽皆知的事情。我妹妹清白还在,以后嫁人也不愁。至于聘礼,以及婚礼的花销,都是小钱,晏家稍后会补上。费伯也不用再拿姻亲关系说事,让晏家和乔寅结仇。” 一番话下来,费荣几乎要怒到失去理智,他拍案而起,“晏伯辞,你别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