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无澜的模样,似是有了裂痕。
她再清晏不过这是什么反应。
他们第一次在车里时,他吻她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暧昧、占有、深深的情欲、男人对女人的下流想法。
秦欢用力将他的衬衫,从他腰间拽出来,她扬眸,介于清纯和妖媚之间的模样,撩人而不自知,“阿哥,你想要我吗?”
晏伯辞视线牢牢锁定她明艳的脸蛋,没有言语。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后颈。
腰间肚兜的系带,被她自己解开了。
还有后颈的系带,吊着宽大的肚兜,在上身摇摇欲坠。
只要他解下,她娇美的身子,会没有遮掩呈现在他眼前。
秦欢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只知道,用自己能付出的一切,让晏伯辞帮她退婚。
“阿哥?”秦欢抱住他的腰,凉滑的肌肤如绸缎,若即若离滑过他的小腹,胸膛。
晏伯辞沉默片刻,把她抱上了婚床。
是秦欢和费荣的婚床。
窗外宾客说话的声音不断。
婚房内一片幽暗,赤裸的男女在大红喜被下交缠。
一丝不挂的新娘,性感健硕的男人。
新郎还在外面应酬。
婚房早已春色满园。
在这热闹又微凉的夜晚,说不出的刺激和淫靡。
晏伯辞实在太疯了。
视觉的刺激感,和环境所带来的紧张感,不断拉扯着他的神经。
他疯得不像个人。
比之前的两次还要疯。
结束后,秦欢犹如经历过一次生死,她趴在晏伯辞胸口,急促喘息。
晏伯辞缓了会儿,起身穿衣服。
他站在床边,面无表情。
短短几分钟,秦欢已经想象不出他方才热情的模样。
她忍着腰间酸痛,披着衣服起身,“阿哥,我和费荣的婚事。。。”
晏伯辞冷淡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整理好衣衫,转身离开。
徒留秦欢无措地坐在床上,怔怔发呆。
他走得干脆,甚至没有正眼看她,更没有答应帮她。
难以言喻的慌张无措,让秦欢陷入一片恐慌。
她看着晏伯辞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和重新紧闭的婚房门,极力压抑着,才没有不顾一切追上去。
洞房花烛时间将近,秦欢身上的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