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野中,秦欢看到晏伯辞那张喜怒难辨的脸。
“第一次跟费荣见面,感觉怎么样?”晏伯辞唇间喷薄的热息,散着淡淡的酒香,浓醇厚重,“他当着晏家人的面,说以后对你好,看来你以后正室的位子难以撼动了。”
秦欢的心理防线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她轻轻啜泣几声,清湛的水眸波光盈盈。
晏伯辞吻她的眼,“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我帮忙?”
他的眼神,他的语气,处处是陷阱和蛊惑。
诱她堕入。
秦欢咬着唇,指尖一点点攥皱他的衬衫,“阿哥。”
“嗯,我在。”晏伯辞声音嘶哑,性感而沉醉。
“我不想嫁费荣。”秦欢转身,仰头望着他。
晏伯辞垂眸,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他喉结微滚,“然后?”
秦欢犹豫片刻,踮脚吻他。
蜻蜓点水般,没有深入,只是浅尝辄止。
晏伯辞笑了笑,扣住她的头,俯身捕捉她的唇瓣,含吻,舔舐。
秦欢格外乖巧,任由他手掌抚过她的脊背,腰臀。
所过之处,如电流般划过肌肤,她浑身软得厉害,白嫩肌肤上溢出汗珠,香汗淋漓。
难舍难分之际,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哗啦的玻璃碎裂声,伴随着女人撒泼的狮子吼,透过禁闭的房门传出来,无比清晰。
晏伯辞松开秦欢,舔了舔濡湿泛红的唇瓣,“下去瞧瞧?”
“嗯。”秦欢穿衣服。
他从她身后搂着她腰肢,干燥冰凉的唇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烙下一个浅浅的吻,慢慢替她披上衣衫,“明天下学,我去你学校附近接你。”
秦欢没应,匆忙系好衣扣,拉门离开。
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底下的响动更大了。
女人彪悍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费荣你个死没良心的,老娘当初不要名分,选择跟你,就是图你那句以后会娶我当正妻。现在倒好,你那短命鬼前妻病死,你不把我扶正,竟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勾搭上,还想让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当正室。怎么着,难不成以后还要我叫她姐姐,给她奉茶?”
“桂娘,你别闹了,有什么事咱回家说,你在这闹不合适,太丢人了。”
费荣这人有个毛病,就是惧内。
当然,所谓的“惧内”,并不是惧怕妻子,而是惧怕大房姨太齐桂娘。
齐桂娘和普通女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