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费荣的婚事,也没必要开口,我没理由帮你。”
秦欢面色刹那间苍白无比,声音颤抖,“这婚事只有你插手,才有回旋的余地。阿哥,你要怎样,才肯帮我。”
晏伯辞指腹掠过她白皙如玉的脸蛋,“我要什么,你心里一直清晏。可你不愿意,我也不想强迫你,很没意思。所以你以后的事,包括你的婚事,自然由你嫡母给你做主,我就不插手了。”
顿了顿,他笑了声,“不过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伸手拉你一把。”
秦欢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
要么嫁给费荣当正妻,要么心甘情愿当晏伯辞的情人。
无论是哪个,她都不想要。
心里无限悲凉,秦欢难以忍耐胸腔中的怒意,哽咽着开口,“阿哥,我小时候很依赖你,但现在我恨你。”
晏伯辞笑容慢慢消失。
他幽深的眼眶落下一片阴霾,瞳孔也是深沉的暗色,如望不见底的古井。
盯着她愤怒而委屈的脸,半晌,他又扬起了唇瓣。
笑得凉薄,笑得讽刺,“是我逼你嫁给费荣的吗?你该恨的人不是我。我也没理由帮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给秦欢一个无情又冷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