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一声闷响,酒杯在晏伯辞手里裂成碎片。
他盯着她,强势阴冷。
她回视着他,倔强又委屈。
长久的沉默中,还是晏伯辞先开口的。
他用帕子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夹着饭菜,“安分待在这儿。”
秦欢拎着裙子上楼,留下一个愤怒的背影。
晏伯辞没了胃口,拧紧的眉心间满是疲态。
一连三四日,秦欢没再看见晏伯辞。
虽然她知道,在晏伯辞的安排下,她突然消失,并不会引出什么乱子。
可她想回督军府了。
她不知道,晏伯辞是不是要一辈子把她关在这。
秦欢跟把守在门口的卫兵说,她要见晏伯辞。
卫兵不肯通报。
和晏伯辞同样的德行。
一个让疾言厉色让她安分,一个冠冕堂皇让她安心。
秦欢很生气,“他不见我,我绝食,你们看着办。”
她把自己关进屋子,反锁了房门,任由佣人怎么敲,她都不开。
两天后的清晨,晏伯辞满身泥泞,狠狠踹开了卧室的门。
厚重的门板拍在地上,蔓延出一道狰狞的裂痕。
秦欢虚弱地睁开眼,无悲无喜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