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样,每天活得跟梦似的。”
她臂弯搭着外套,越过高衍,头也没回。
高衍第一次被女人撅面子,暗骂沈玥是贱人,后脚也离开。
秦欢出来时,他们全都走了。
她去等电车。
电车没等到,等来一辆熟悉的轿车。
车窗落下。
晏伯辞坐在后面。
阳光被挡住,他一半身体陷入阴影,莫名阴郁。
秦欢一阵恍惚。
“回不回去?”晏伯辞偏头睨她。
秦欢点头。
“上车,顺路送你。”他说一不二。
秦欢拉车门进去。
车厢不算宽敞,他没挨车门坐,靠中间。
随着汽车颠簸,秦欢偶尔蹭过他肩膀,袖子沾了他身上的味道。
她问:“沈小姐呢?”
“回去了。”晏伯辞言简意赅。
秦欢目视前方,“这不是回督军府的路。”
“去军政府拿文件,等会儿回。”
晏伯辞有一搭没一搭应着,还算耐心。
过了一会儿,秦欢叫他,“阿哥。”
“什么事?”晏伯辞翻着手里的电报,头也没抬。
“我觉得。。。沈小姐可能对我起疑了。”秦欢指腹轻轻捻动着衣角。
女人是种很敏锐的生物。
一件吊带衫,让沈玥有蛛丝马迹可寻。
刚才在餐厅里,沈玥的态度,明显有敌意。
秦欢觉得,有必要和晏伯辞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