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娆特想撕烂秦欢那张脸。
晏雪萤也憋闷,她凶着脸问:“不提这个,阿娆说她考试之前,跟你撞了一下,然后她就开始身体不适,你有没有捣鬼?”
话落,晏雪萤和秦娆冷脸逼视着秦欢。
秦欢吓到了,捂脸哭,“夫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娆尖声喊,“你别装了,肯定是你对我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害我考不上。”
“我没有。”秦欢眼红,鼻尖也红。
她头发掉下几缕,狼狈而委屈。
晏雪萤觉得没有再逼问的必要。
秦欢胆小如鼠,不可能是秦欢做的。
秦娆却不依不饶,“姆妈,把她关柴房,只给水,不给饭,她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晏雪萤以为秦娆是在朝秦欢撒气。
她纵容溺爱儿女,按秦娆说的做了。
后院有一间废弃柴房,晏雪萤让人把秦欢关了进去。
关秦欢两三天,到时候秦娆气也消了。
这期间,晏雪萤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走人脉关系,想办法让秦娆也去上学。
当晚,秦欢孤身一人,被锁在柴房。
柴房潮湿气很重,墙皮斑驳脱落。
寒气顺着缝隙钻进来,呼啸的风声如鬼哭狼嚎,大晚上的很瘆人。
秦欢缩在柴火垛上,仍觉得冷。
但只要熬过今晚,就没事了。
秦欢不会让自己白白受罪。
然而,冬夜难熬。
即便不被冻死,这一晚,也不会好过。
秦欢努力蜷紧身子,双手并拢掬起,张唇冲着手心哈热气。
这时,锁链碰撞的声音,窸窸窣窣响起。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抹高大的影子,覆盖住秦欢娇小的一团。
脚踩在地面上,咯吱的清脆声。
秦欢茫然抬眸,看到来人,她猛地惊醒,扬眸,下意识喃喃,“你怎么...”
晏伯辞面无表情别过视线,坐在角落,阖上眼。
他放着温暖的屋子不睡,睡柴房。
秦欢知道,他是为她来的。
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开始变得躁动。
她心情复杂,偷偷看了晏伯辞一眼。
月光透过栏杆倾泻,他有五分平静,五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