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直到霍明书幽怨地出了门,周泽昱才抱着周林训进去,上楼。
“昱儿,已经一年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对于周英山的问话,周泽昱不解地问:
“什么怎么样?”
“你和明书,你到底怎么想的?”
周泽昱感到莫名,他轻笑:“什么怎么想的?”
周英山这个暴脾气,直接吼道:
“外面所有人都知道,明书早晚要嫁进我们周家,你拖延着不表态,是什么意思?给个准话,你准备几时……”
“您要娶她?”周泽昱眉头微皱,“虽然差的多了些,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你……混帐!”
哒……门口出现一道高跟鞋后退的声音!
霍明书定在那里,一张端庄大气的脸庞红白相间。
周英山被周泽昱气得不行,指着他为霍明书鸣不平:
“你受伤的这一年里,明书衣不解带地照顾你和阿训,辛苦不说,女孩子家的清誉都毁在你身上,你不负责谁负责?”
周泽昱伸出一根手指表示“止声”。
他辩明道:
“第一,您老人家说得对,确实衣不解带,不然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第二,我和阿训无需她照顾,也从未曾让她进过房门,更没有让她近身。
第三,您也要谨言慎行,人家女孩子的清誉不是毁在我身上,多半是毁在您嘴里,要负责,您来。”
霍明书感到屈辱至极,再也待不下去,拿走自已的包就伤心地离开了!
周英山扶着屏风墙喘着粗气,幽幽地问道:
“好,你不再婚,不珍惜明书,你会后悔的。还有,自从那个女人……之后,你就跟疯了一样对付虞釉白,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说着,狠狠拍打着屏风墙,几乎要将它推倒了。
周泽昱听到那个名字,拧紧眉头,抱着周林训的大掌不由攥成了拳头,周身也散发着一团冷冽的黑气!
“您不是也查到,当初拟拟在青江的那些照片,是他弄的吗?”
“那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了,她也不在了,不要再提了。虞家根基深厚,虞釉白那个人既是狐狸,诡计多端;又是恶狼,阴险狡诈。我们周家没必要招来这种敌人,你也不必非要斗个你死我活,虞家的女儿不是已经坐牢了吗。”
周泽昱低头看一眼在他怀里睁着天真的大眼睛、吮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