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结婚我没借钱,我娘骂得我恨不得一脑袋扎裤裆里去。”
何萍萍翻了个白眼,戳了戳阮沉鱼。
阮沉鱼无奈,只能道:“骂你就听着呗,对了你弟弟结婚了没?”
项雪点点头:“结婚了。”
说完,项雪低着头,眼泪又出来了,“结婚都没给我信儿。”
华国人讲究红事儿要请,白事儿自来。
弟弟结婚都没请她,她因为这好些日子睡不着觉。
阮沉鱼看了眼何萍萍,这事儿她还咋说,结婚都不给信儿,这是决定老死不相往来了啊。
气性儿都挺大的啊。
何萍萍扯了扯嘴角,她也没想到啊。
“要不你先试试,要真不跟你来往了,你心里也有个数,就再想想别的办法。”
阮沉鱼没别的法子,有事儿想起烧香了,临时抱佛脚这事儿办得本来就不地道。
不过想想那些年项雪的处境,也理解她没法儿借钱出去的困难。
“你家这些事儿跟你娘说过么?”阮沉鱼想了想还是问道。
项雪摇头,她哪儿有脸跟娘家说,她生了个孩子了还把不住老爷们儿的津贴啊。
“那就跟你娘说清楚,那会儿你手里确实没钱,当时也是你傻,你去左邻右舍哪儿借不出十块钱,十块钱不多,但也是你一个当姐姐的心意。”
何萍萍也叹气,“是啊,你跟我说一声,怎么也能给你拿点儿。”
阮沉鱼见项雪一直不说话,心里一沉,皱着眉问:“你娘家弟弟结婚借钱这事儿,你不会都没跟马鹏飞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