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好点儿是应该的,她如果不跟我结婚,她在家中也应该享受这样的待遇。”
自从认识了阮沉鱼,她从来没有表现出对什么东西的喜爱,好不容易听她有想要的东西,莫代尔他找人打听了,没人听说过,绸缎料子他找了邵淼。
给自己媳妇儿倒腾点东西不为过吧。
再说了,他没准备不给布票,到时候该给多少给多少,这是原则性问题。
郝山河一听这个急眼了,“我说,你这话就不对了,现在外边儿都在传她是资本家小姐。”
他是为数不多知道阮沉鱼真实身份的人,倒是不会想歪,可是季辞深跟他是搭档,他不能不管。
季辞深皱了皱眉,“胡说八道。”
季辞深倒是没想到会影响自己,但是这话一出很可能会影响京城的贺世昌。
据他所知,现在正是贺世昌的关键时刻,万万不能出一点儿岔子。
“我自然知道这不是真的,你媳妇儿是贺老的孙女,怎么可能是资本家小姐,问题是我知道没用啊,众口铄金啊。”
季辞深很快想到了关键之处,松了口气之后,他沉着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革委会也得根据事实情况才能有动作。”
郝山河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最好,反正你媳妇儿有贺家护着不会出什么事儿,我担心的是你。”
他跟季辞深搭档这么久,愣是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
希望不会有事儿。
他还是很相信部队政审的。
季辞深:“谢啦老郝。”
郝山河站起来,摆了摆手,“客气个啥,咱们的关系比亲兄弟也不差了。”
季辞深笑笑,“过了年我有个兄弟过来,到时候你做个陪客。”
郝山河都要出门了,听见这话,好奇地看着季辞深:“到时候提前说一声。”
不容易啊,多少年了,第一次听季辞深介绍他的朋友。
下午,季辞深借了师长的车,去了趟省城。
阮沉鱼没用多长时间就把窗帘做好了,踩着凳子在何萍萍的帮助下,一个屋挂了一个。
阮沉鱼这么讲究,看得何萍萍直摇头,“也就是咱们家属区山清水秀的,要不这窗帘你不得一个月洗一次啊。”
还真别说,这土布做的窗帘还挺好看,尤其是配着阮沉鱼新做的家具。
“时不时地用拂尘抽打抽打灰尘就成。”
这么大件儿的东西,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