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不着养的这么精细。”
季辞深嘴上嘀咕着,手上动作却没停,打了一盆温水,拿上老三的两条专属小毛巾进了西屋。
看着那个又洗脸又洗屁股的木盆,阮沉鱼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只是心里打定主意,今天木工师傅来了,一定要先做一堆木盆!
洗屁股洗脸洗脚各一个!
她还要给他们刻上名字。
食堂今天有什么阮沉鱼不晓得,但是季辞深打回来的倒是很丰盛。
二米粥一饭盒,二合面窝头一布袋,红油汤煮豆腐一饭盒,最后一个饭盒里居然有两根油条。
红油汤已经快要凝固了,阮沉鱼端去炉子上热着。
季辞深抱着紧闭双眼的老三出来,问:“收拾好了,这小子不睁眼。”
阮沉鱼低头看了眼老三睡得红扑扑的小脸,笑着说:“没事,那你给他擦点儿雪花膏,咱们先吃饭,给他冲的奶粉就给,嗯,给大哥喝吧。”
季老三原本迷迷糊糊的,听着阮沉鱼的话,眼睛刷一下就睁开了。
睁开之后他瞪着阮沉鱼,不张嘴。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女人就是为了激他,才这么说的。
大哥二哥才舍不得喝他的奶粉。
季灿洗漱完出门正好听着阮沉鱼的话,忽略擦雪花膏那句话,小跑着到季辞深身边儿。
“爸,今天我跟大哥也能喝奶粉?”
老三一看二哥凑热闹,顾不上瞪阮沉鱼,嘴巴也不再跟个蚌壳一样。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的!”
季灿一听弟弟说话,奶粉也抛到脑后,笑眯眯地哄老三多说两句。
“老三,叫哥哥,二哥。”
“来,叫一声二哥听听。”
可惜,任凭季灿怎么哄,老三就是不肯多说一个字。
阮沉鱼无奈地摇头,把已经晾到温度正好的奶粉塞到季辞深手里,“喂他喝吧。”
说完,扭头回屋去找雪花膏。
屋里季烁正收拾洗脸盆,见阮沉鱼进屋,喊了声阮姨。
阮沉鱼笑着点了点头:“把水倒南墙根啊。”
季烁抿着唇,端起木盆出去倒水,还没走到堂屋门口就被阮沉鱼叫住了。
“大哥,你是不是没抹擦脸油啊?”阮沉鱼拿着雪花膏,看着里边儿原封不动的模样,问季烁。
季烁僵硬的站在原地,听了阮沉鱼的询问,扯了扯嘴角:“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