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会跟个傻子一样站在那看人抹脚丫子。
阮沉鱼抹完脚,掀开被子躺床上了,发现这人居然还站着。
“怎么着,你今儿打的站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妖。
季辞深沉着脸没说话,坐在床边把裤子脱了,直到盖上被子,阮沉鱼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实际季辞深这会儿心里是后悔的,早知道阮沉鱼这样,他还不如不负责任。
现在倒好,这个活祖宗每天都在折磨人。
翌日清晨,阮沉鱼熬了粥,拌菜摊鸡蛋饼,季辞深挑水洗衣裳。
阮沉鱼用砂锅把粥熬好,白菜切成细细的丝,拌上醋香油,再撒上一点点盐,清脆爽口。
做鸡蛋饼的时候阮沉鱼想起家里几个“饭桶”,原本打了三个鸡蛋的碗里,又多加了一勺面粉,两个鸡蛋。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晨怎么也得吃好点。
季灿一早就蹲在厨房门口,闻着香喷喷的鸡蛋饼,口水直往地上淌。
看了眼一边儿优哉游哉喂老三喝奶的大哥,季灿忍不住问:“大哥,你饿了不?”
昨天六点就把饭吃了,这会儿他的肚子都唱空城计了。
季烁也饿啊,但是他不像老二似的表现得这么明显,被弟弟问到头上也就轻轻点头,然后安慰弟弟:“一会儿就好了,你要是忍不住了就盛碗粥先垫垫。”
说完,他又看了眼在院子里吭哧吭哧洗衣裳的老爹,叹了口气。
老爹看来指望不上了,还是指望着自己吧。
季灿摇摇头,“我还是等着鸡蛋饼吧,”说完他又觉得没事儿干,蹲在季烁身边,没话找话说。
“大哥,你说她放了多少鸡蛋,多少油啊。”
料要是不足怎么可能这么香。
季烁:“……”
他又不是狗鼻子,闻闻味儿就能知道放了多少东西。
一把把弟弟推一边儿去,“吃的时候你问问。”
季灿傲娇得歪头,“我才不问那个女人呢。”
虽然那个女人舍得用票,但他还是不相信她真心对他们好,接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