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阮沉鱼从京城来的时候,她就是这副做派,除了吃饭什么活儿都不做。
好在,他在部队什么都是自己干,做起来倒是麻利。
季烁虽然不懂,但是也习惯了。
以前跟妈妈一起住的时候,妈妈也是什么都不做的。
季灿也没有大惊小怪,在姥姥家,大舅母二舅母都是这么使唤大舅二舅还有表哥表姐,还有他们兄弟两个的。
阮沉鱼不清楚这爷儿仨的心理活动,闭目养神,时不时还嘱咐两句,“我要吃素,其他你们看着办。”
火车上做的肉菜真的很一般,她是吃不下去的。
季辞深自然依着她的意思,要不买了不吃不就浪费了。
季烁扫了阮沉鱼一眼,难道她是为了省钱?
还是跟今天一样在爸爸面前表现?
没一会儿列车员开始叫卖,季辞深把老三放在床上让季灿守着,带着老大去买饭了。
季辞深带着老大出去之后,阮沉鱼闭着眼关注着季灿。
不管什么年代,出行路上都不安全,尤其是小孩子。
不过好在他们这一趟行程还算平安,直到京城换车的时候,也就是老三拉了一次裤子,其他都在掌控范围内。
在京城换了到蓉省的火车,晃晃悠悠地又坐了两天两宿。
下了火车,阮沉鱼第一时间摸了把自己的大腿,心里感叹,能走路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一家人一路风尘仆仆,这会儿衣服上都是怪味,阮沉鱼早就受不了了,一下火车就叫嚷着要去招待所。
她上辈子活了快三十年,也没像这个礼拜一样邋遢过。
季辞深看了天色,已经不早了,就算赶到驻地,他们也是住军区招待所,三个孩子已经很累,正是需要休息,阮沉鱼这一路上虽然这不愿意干那不愿意动的,但也尽心看护几个孩子。
大大小小的都累,还是早点休息吧。
火车站附近就有招待所,一家人吃了口热饭,稀里糊涂的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买了早饭回来的季辞深喂过老三,才去隔壁喊阮沉鱼起床。
阮沉鱼收拾好,一边吃饭一边嘟囔,“昨天晚上冷死了,要不是有军大衣,估计昨晚我就被冻死了。”
在北方也冷,不过冷得干巴巴,西南就不一样了,这边一看到草木都是墨绿色,天气却阴冷阴冷的,要说北方是物理攻击,攻击肉体,那这边就是魔法攻击,攻击你的精神。